第1章
因为我身体虚弱,为了顾忌腹中孩子,我特意花大价钱请医生开药保胎,
可老公的白月光却苦苦哀求我,让医生给她女儿看病:“姐姐,我求求你了,我实在没办法了......”
我被她的言论弄得莫名其妙:“医生是我自己请的,我凭什么让给你?”
老公知道后勃然大怒:“你知不知道她是为了小孩?你现在心眼小的连孩子都容不下了?”
我冷笑道:“真是奇了怪,她孩子一个小发烧去什么医院不能看?在你眼里,到底是谁的孩子重要?”
“我还怀着孕呢!”
老公对我温柔一吻:“都是我的问题,我以后天天陪你产检。”
之后,他便对我细心照顾,体贴入微。
可他却在我生产之际,开车足足拖延了五个小时,最后把我扔在荒郊野岭,
手机屏幕里,他拥着白月光:“你不是问我谁的孩子重要?我倒要看看不去请医生,你怎么保下这个孩子!”
......
我下身流出一阵温热的液体。
“淮安,孩子快要生了!算我求求你,赶紧送我去医院吧!”我痛得眼泪直掉。
谢淮安伸手掐住我的脸,盯着我痛得死去活来的面容:“你想去医院可以啊,你自己有本事去啊,要不给雨薇下跪道歉,她原谅你了,我就送你去!”
我瞥了一眼窗外,外面只有杂乱草丛和乱七八槽的树枝:“谢淮安,你这是要我死吗?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的孩子?”
屏幕里的顾雨薇,故作姿态:“淮安哥,没关系的,都是我没钱,连给女儿看病的钱都没有。”
可妇产科的医生怎么能看儿科?
老公却对着屏幕里的顾雨薇一阵安慰,转头对我冷笑:“许清怡,雨薇女儿发高烧,和你脱不了关系!”
“她是不如你,但你钱还不是我给的?飞上枝头变凤凰了?就忘本了?她什么轮到你这样欺负?”
我如坠冰窟:“你们早就商量好了报复我?”
谢淮安瞥了我一眼:“没办法,不让你吃点苦头,你怎么会知道自己错了?”
我心里一阵苦涩,我不知道错?我向他低头认错的次数难道还少吗?
他把一无是处的顾雨薇弄到身边当秘书,我一片好心,为了锻炼她的业务能力,特意给她大单。
结果,她弄得顾客不愿意合作,到谢淮安面前哭诉,他便认为是我刁难顾雨薇,不由分说把我的千万级项目记在她名下。
我痛得眼眶通红。
屏幕里的顾雨薇说道:“姐姐,你这样就受不了?我女儿因为你发烧。为了她道个歉都这么难吗?”
谢淮安一听,立马把我踹下了车,痛得我五脏六腑都要裂开,身下的血流得越来越多......
他嫌弃地泼了一桶冰水在我身上,冰冷的寒意刺得我生疼,我冷得直哆嗦。
我死死抓住他的手,声音近乎哀求:“看在孩子的份上,饶了我好吗?”
“孩子?谁知道这是不是野种?”
他眼神冰冷:“听说你谈单都是拿身体去谈的,雨薇都看见了好几次!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和我在一起怎么多年?我有没有出轨你自己不清楚吗?”
“闭嘴!你自己看吧!”
照片掉在我身边,我颤抖着手去捡,气得无话可说,就这样拙劣的P图技术,谢淮安是瞎了狗眼,就相信了?
我还要解释,谢淮安一脚踩住我的手掌:“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!你害得雨薇的女儿发高烧!让她那么难过,你也该感同身受一下!”
“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开,把这个给我扔进去!”
眼前被鲜红的颜色给笼盖,我这才发现他把一束束鲜艳的玫瑰扔进我衣服。
这不是什么浪漫,而是让我死。
他明明知道,我对玫瑰过敏!我被他身边的保镖粗暴地扔在地上。
谢淮安点燃了一支烟,轻蔑地盯着我:“你死性不改,不给你一点教训,你怎么能体会到雨薇当时的绝望呢?”
“你这个贱货,当初要是知道你这么放荡,老子就不该娶你!”
接着一巴掌就甩在我脸上,我的嘴角立马流出鲜血,用尽全身力气哀求他:“不是的......我没有,我都是拼自己努力的,这个就是我们的孩子......”
“是那一次......”
“给老子闭嘴,和你这种贱货做那种事,我都觉得恶心!”他冷笑一声,指挥着保镖上前。
腥臭的气味刺得我呕吐不已,粘稠的液体混着浓郁的花香让我天旋地转。
我死命挣扎想要离开这里,却被保镖狠命一踹,整个人滚进了花丛里,坚硬的刺扎得我鲜血淋漓,动弹不得。
一桶盐水又迅速倒在我身上,刺得新鲜的伤口痛得浑身颤抖。
总感觉这个孩子没办法保住了,意识模糊之际,他踩过我手指,冰冷的声音响起:“矫情货,你不是对玫瑰过敏吗?现在感觉如何呢?我看着也没事啊?怎么了?要不要再试一次?”
他笑着抚过我满是鲜血的脸:“你知道吗?琪琪发烧烧到三十八度,小脸烧得通红。”
“你说你怎么对的起她们母女俩?是不是我之前对你太纵容了?你得意忘形了?”
“我看这孩子也没必要再要了!”
“我谢家可容不得野种进门!给老子打!”谢淮安一阵暴喝,硕大的拳头就如雨点般向我肚子砸来。
我痛得大声尖叫:“不!不......我的孩子......求求你了——”
“孩子毕竟是无辜的,淮安哥哥算了吧,琪琪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......就是苦了她那几天吃不了东西。”一个娇媚的女声装腔作势。
不知什么时候,顾雨薇来了。
她纤细的手围住了谢淮安的腰,谢淮安一个转身,把人搂进怀里,你侬我侬的模样,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夫妻。
“你不需要替她说什么,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!如果不是你揭露她的真面目,我还要被这个贱人戴一辈子的绿帽子!”
顾雨薇的话非但没有让谢淮安停手,反而惹得他气势更足。
“之前你不过是上班迟到,她就敢罚你的钱?现在不过是要一个医生,她就有意见,她这贱骨头,不给她一点教训,她是不会知道天高地厚的!”
“这个孩子不要也罢!生下来我只会觉得恶心无比!”
下一刻,我就感觉自己的手指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,被他的皮鞋用力地踩在脚底下。
痛得我几乎虚脱。
婚戒连着血水沾在草丛里,谢淮安从地上捡起它:“你还真是会演戏?装深情真是有一套啊?”
“谁不知道你拜金?身上的那些首饰那个不是几万几十万?带一个几百块的东西是什么意思?专门演戏给我看吗?”
他忘了,那是他向我求婚时用的戒指,那时候为了创业,我们喝白粥,睡地下潮湿的出租屋,
当我们赚了第一桶金的时候,他那天抱着我拿出这个戒指向我求婚,
后来,我们公司蒸蒸日上,日子越来越好。他送我的东西越来越多,可我永远记得那一天,
那是他的真心,也是我的真心。
他不屑地扔进了草丛:“可惜,我不稀罕你演戏给我看。”
我心如刀绞,只觉得身上的血都要流干,哆哆嗦嗦之间摸到手表,将指针拨动,只希望爷爷能看见。
谢淮安今天送我去医院的时候,我眼皮就跳个不停,隐隐感觉不安,这个能同步时针的手表,是我唯一的希望。
“怎么了?扔了戒指就这副死样?”谢淮安弯下腰,用力拍了拍我的脸颊,“你不会想耍什么小聪明吧?”
“淮安哥哥,怎么可能?这荒郊野岭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!更何况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?”
顾雨薇笑得灿烂,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:“姐姐,我听说脐带血可以治病,你说琪琪用了身体会不会更好一点?”
“也免得她老是生病,我又不如姐姐有钱?没办法给琪琪提供好的医疗条件。”她故意抓起来我的手机,扔进不远处的山涧,“姐姐,你说行不行呢?”
她恶毒的嘴脸在我面前浮现,我真狠不得一巴掌扇过去。
突然表上的时针微弱地走动了一下,太好了!我差点喜极而泣。
爷爷他知道了!
对,现在还不能死!我绝不能让这对狗男女成功!
孩子你一定要挺住啊!我挺着破碎的身体,艰难地翻了一个身,只是想让自己都痛苦减轻一些。
看见我还有精力翻身,顾雨薇有些气恼的声音响起:“淮安哥哥,看样子她还不知道悔改呢!还在这里乱动!琪琪的苦都白受了呢!”
“放心,我不会让你们的苦白白承受!她竟然还有力气,那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?”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二人又将我扔了车里,车子里一片漆黑。
突然一阵“嘶~”的声音传来,几双绿莹莹的眼睛像鬼魅一般在我眼前晃动。
我死命地拍打着车门,手上已经鲜血淋漓:“谢淮安,你是不是有毛病!我要是中了蛇毒,我只会一尸两命!”
可回答我的只有谢淮安的冷眼,一条又一条蛇迅速缠绕上我的小腿,恶心的黏稠感扑面而来,我身上的血腥味惹得蛇扭动得更快。
我试图撕扯着头发逼迫自己赶紧清醒。
“不要......快放我出去!快点!”我声嘶力竭地捶打着车窗上的玻璃,却发现车里空无一物,没有任何可以逃生的工具。
下一秒,谢淮安的声音传来:“别费劲了,车窗已经被封死了,东西我都拿出来了。”
“清怡,我这是也为你好。我总不能留下一个孽种在谢家?这让我有什么脸面?还有你那性格也要改,总是伤害雨薇,这次算我给你一个警告。”
我任由泪水不停地流淌,嘴里开始涌上腥甜,鲜血蔓延鼻腔。
谢淮安啊,谢淮安!你好狠的心啊!只怪我当初瞎了眼!看错了人!白白耽误了自己的青春!
心里上的折磨远比比肉体还要可怕,车窗外突然响起两人亲吻的啧啧的声音。
谢淮安将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包容都全给了顾雨薇。
这就是我全心全意爱的人?
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身下传来的剧痛让我差点咬碎舌头,整个人仿佛被泡在冰冷的水中。
意识模糊之际,我却能愈发清晰感觉腹中孩子在跳动,不!我还不能死!我还有孩子!我还有爷爷!
我从头上拔下发卡,用尽全身的力气刺向离我最近的蛇,蛇痛得剧烈抽搐,鲜血溅了一车窗。
窗外的谢淮安不悦地皱起眉头:“贱货,就不能安分一点?”
他一把拉开车门,我从车里滚了下来,我模样可怕得像一个从地狱来的疯子。
顾雨薇鄙夷地瞥了我一眼,转身搂上谢淮安的肩膀:“淮安哥哥,你说我们都这样折磨姐姐了,她肚子里的孽种怎么还没有掉?”
“这样健康的孩子,估计脐带血一定很有用,要是给琪琪做药引......”
她鲜艳的红唇一张一合,声音像从炼狱来的幽魂索命。
“也算是这个孽种做出了一点贡献。”谢淮安温柔地抚摸着女人的发丝,不带一丝情绪地应和着。
“踹也踹不掉,打也打不得,蛇放进去也没是没什么作用,你是不是故意的?你怕不是骗我吧?许清怡?孩子这么健康,还为什么还要花钱保胎!”
“是不是在养外面的野男人?怀了个野种?”锋利的刀尖在我脸上滑过,他一用力,脸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。
“这野种反正也留不得,何不给琪琪用了算了?你只要答应,我一切就当没发生过。怎么样?”
“我不会亏待你的,你还是做你的谢太太,如何?”
他不等我答应,撕扯开我的衣裙,冰冷的刀尖已经划到了挺起的肚皮上。
“谢淮安,你要是该伤害我的孩子!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我死命地嘶扯着嗓子,捡起地上的沙子石头就要砸过去。
谢淮安气得绑起我的双手,尖刀已经刺向我的肚皮,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,
我却感受不到痛意,只听见不远处传来直升飞机的轰鸣声,至少还有四五辆越野车开了过来,里面下来一个又一个身形高大的保镖。
只顷刻间,刚刚还在乱跳的毒蛇,瞬间被清理得干干净净。
“放肆!那个蠢货敢说我孙女的孩子是野种?”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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